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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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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麟乐楼不欢而散,一连好几天,江迟和秦晏谁也没联系谁。

洪子宵猜到这俩冤家多半是闹了矛盾,但也不敢细问,见江迟心情不大好,就带着江迟满芜川吃喝玩乐,放松心情。

江迟和方思折几人聚在一起,不分昼夜地打了三天麻将。

开始的时候,方思折还问要不要把老四叫来,见江迟和洪子宵都不搭话,也隐约感觉出点什么,也就没再问了。

不叫秦晏也挺好,秦晏在牌局中存在的意义,除了凑人头就是破坏游戏公平性,洪子宵打牌都打出了心理阴影,看见纸牌就全身难受。

和秦晏打牌的感觉怎么说呢?

用两个字来形容是折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如坐针毡。

总之就是难受,非常难受。

秦晏绝对是洪子宵遇见过,最能让人戒赌瘾的牌友,没有之一。

他不仅无视你的智商与操作,还把你的脑子扔在地上践踏,让人生出种极为窒息的痛苦与绝望。

方思折对此表示认同。

江迟对此不置一词,冷哼一声表达态度。

方思折和洪子宵对视一眼,谁都不再往下唠了。

洪子宵悄悄给方思折发了条微信告密。

【洪子宵:别当着江迟面提老四了,他俩好像闹掰了。】

【方思折:原来如此,暑假的时候俩人还形影不离的,怎么到了寒假就掰了。】

【洪子宵:不好说,里面有事儿。】

方思折敏锐地嗅到一股清甜的瓜香,看了一眼洪子宵,二人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方思折:啥事儿啊洪哥,展开讲讲。】

洪子宵都该被憋死了,终于能找到人倾诉,当即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地一顿输出,几乎将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

包括但不限于:

他觉得江迟和老四很般配,因为老四能旺江迟;他怎么撮合两个人坐摩天轮、去酒吧;三个人怎么在半夜跟人打架;老四怎么受伤,江迟怎么着急,两个人如何在大雪纷飞的冬夜里生离死别。

为了印证自己的观点,洪子宵图文并茂,还发了好多照片和聊天截图佐证。

方思折自认也有些城府,并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但洪子宵口中的故事太过跌宕曲折,他就跟在某乎看短篇小说一样,时而眉头紧缩,疑惑地看向洪子宵,时而露出欣慰的笑容,和洪子宵相视一笑。

江迟瞥到一边打牌,一边眉来眼去的二人,不用想也知道这俩人在偷着说自己的事。

洪子宵发了一大段对话,猜测老四可能会跟江迟表白,俩人没准因为这事闹掰了。

方思折看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坐直身体,连麻将都顾不得打了,点了根烟说:“等会儿,我这儿有点急事。”

看完以后,方思折给洪子宵回了条微信。

【方思折:江迟居然拒绝了?】

洪子宵也是这么

分析的,要不两个人没理由闹僵啊。()

可那天看江迟的表现,分明就是挺乐意的,后来怎么就没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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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子宵刚拿起手机,还没点开对话框和方思折细细探讨,就感觉凳子一晃,好险没摔了。

江迟踹了洪子宵凳子腿一脚,面无表情地说:“到你摸牌了。”

洪子宵摸了张牌:“江迟你火气别这么大嘛,我又没惹你。”

江迟抬眉瞟了洪子宵一眼:“我还在这儿呢,你俩聊什么呢?”

洪子宵结巴一下:“没,没聊啊。”

江迟伸出手,冷峻道:“手机拿来,我看看。”

洪子宵的手机绝不能给江迟看!

只有手机内存知道,他到底偷拍了江迟和秦晏多少照片。

江迟抱着秦晏在雪地里哭那段,洪子宵还录了小视频呢!

一听江迟要检查自己手机,洪子宵嘴唇抖了抖,心惊胆战,眼神躲闪,吓得都炸毛了。

他越这样,江迟越觉得不对劲。

江迟严肃道:“洪、子、宵,你怎么这么心虚,手机有什么?!”

洪子宵灵机一动,抬手做了个投壶的动作,把手机往鱼缸一扔。

将近两米长的水族箱内,最新款某果手机缓慢沉底。

洪子宵完成他的毁尸灭迹,心也随着手机沉淀下来,坦荡道:“什么也没有了。”

江迟:“......”

他朝洪子宵竖起了大拇指:“你狠。”

*

过年前,方思折搬新家了。

这天,江迟、江沨、洪子宵三人一起过来,给方思折燎锅底。

方思折过了年就要进家里的公司上班,正式从家里搬出来,住在一幢新装修的二层小别墅里,也算独自顶门立户。

家里趁着过年,张罗给他相亲,方思折正不胜其扰,和江迟他们抱怨个不停。

方思折打出一张九筒,不解道:“人为什么非得结婚呢?不找个媳妇,我的人生就不完整了吗?”

江迟打出一张三万:“不知道,我是没这心思。”

洪子宵问:“你是不想找媳妇,还是不想找女媳妇。”

江迟不想搭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洪子宵一眼。

洪子宵换了新手机,把从前那些罪证都销毁地无影无踪,胆子也大了:“其实性别倒是其次,两个人在一起高兴就行,对吧江迟。”

江迟懒得接茬。

江沨摸了张牌,又打出去,也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也不知在叹他的牌,还是别的什么。

方思折撑着手抱怨:“我本来还想在国外读个研,谁想我爹一道圣旨就给我宣回芜川,我的受教育权受到了严重侵犯,到底有没有人能管管啊。”

江迟扣着手里的一张东风:“我之前也计划出国读研,还想到时候能跟你一起玩,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洪子宵猛地转过头,惊讶地啊了一声:

() “什么?江迟你要出国留学?那我怎么办?”

江迟捻着那张东风,打不舍得打,留又不知道能不能再来一张,犹豫着说:“我也没想好呢,反正不是去加州理工,就是在本校继续念。”

江沨跟江迟交底道:“你做好心理准备吧,我看你读研的事也悬,听咱爸那意思,还是想让你赶紧进公司。”

江迟听到这个就烦,把手里那张东风扔出去:“他要逼我进公司,那我就离家出走。”

江沨摸了张牌:“还离家出走,你多大了江少爷?谈生意没你想的那么难,你就试试吧,人早晚都是要认命的。”

洪子宵抢答道:“江迟志不在此,他的终极理想是进华国工程院机械研究所。”

江迟点头:“是的。”

江沨嚯了一声:“你还真是从一而终,华国工程院机械研究所,这不是你上小学时候的梦想吗?”

江迟剑眉微挑:“八岁的时候是梦想,现在我二十四,这就是理想了。”

洪子宵特别会捧哏,当即问:“哎?这么说?”

江迟意气扬扬,底气十足地说:“我想进,就能进。”

方思折摇摇头,满脸感慨:“真没想到,咱们这一茬人里,最先追梦的居然是江迟。”

江沨胡了牌,他把牌一推:“能追梦谁不想追,我小时候的梦想还是当赛车手呢。”

洪子宵输了一晚上,心疼得流血,但一想到江沨为了继承家业,连梦想都放弃了,又很感动地说:“沨哥,你对江迟可真好。”

江沨说:“是吧,希望江迟能念点我的好,别成天气我。”

江迟把计数的筹码一扔,向洪子宵戳穿江沨的真面目:“你听他吹吧,他不当赛车手是因为长得太高了,你见过一米八七的赛车手吗,坐驾驶舱里多窝得慌。”

江沨看向江迟,反问:“难道你比我矮吗?开跑车不也开的挺乐呵?”

江迟的那辆蓝色兰博基尼跑车,又拉风又浮夸,江迟早就想给它换了。

超跑的底盘很低,在追求极致速度去前提下,本身就放弃了大部分舒适度,根本不适合日常用车,江迟从来没开跑车上过高速。

长时间开跑车绝对是给自己找罪受,要真开长途,开辆五菱宏光都比超跑强。

江迟在穿书前也有辆兰博基尼,也不是他想要的,而是江母从车展上买的。

那辆车很有来头。

某次车展活动中,江母抽中了一张6666元的兰博基尼代金券,这是江母中过金额最高的奖项,兴奋之余,当场就订了一辆车。

提车以后,因为没人愿意开,那辆兰博基尼就强制分配给了江迟。

江家一家四口,就属江迟最好养活,从来不挑,家里给什么就用什么。

江迟并不是很擅长对父母提出要求。

他与父母的关系,其实远不如江沨与父母那样自然。

江迟出生时,正值家里的生意快速上升期,江父江母忙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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