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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宁不愿意跟霍涔走, 也不想跟他在学校说什么,最后只同意把霍涔带回了二中家属院的家。

“咱们得快点, 我一会儿还要回学校。”

许听宁刚打开家门,就被霍涔推了进去,他拦腰将她抱起,踢门进屋:“快不了。”

许听宁见情势不对,抱紧他的脖子:“霍涔!你别把我扔床上!求你了!我腰疼!”

她几乎是在喊。

霍涔愣了一下,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

“怎么现在这么娇气?”他压着她, 掀起衣服,“哪疼,我摸摸。”

许听宁使劲抵:“霍涔,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办离婚。”

“知道啊。”

“知道你还这样!”

他在她耳边厮磨:“现在跟我玩贞洁烈女是不是晚了, 以前做的时候不也没走心,就当分手炮吧。”

许听宁心脏一缩, 抽疼得攥紧掌心。

霍涔尝到她脸颊边的泪水,顿了顿, 起身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

他扭头准备擦的时候,许听宁已经把被子捂在了脸上,只能听到她闷闷的声音。

“霍涔,你要是故意拖着不签字, 我就去起诉你。”

他把纸巾团成一坨,扔了出去,手撑着额头,使劲揉着。

许听宁已经很久都不让他碰了, 不是说感冒,就是腰疼,捧着草莓干吃的时候怎么不说腰疼?

他也不是一定要做, 但看着她,他就有股无名的燥火。

“起来。”霍涔扯她的被子,“给自己捂死,我就不用离婚,直接改丧偶了。”

“你能说点好话吗?”许听宁露出两只眼睛,指着床尾的木栏杆,“你给我呸呸呸摸木头去!”

霍涔想说她幼稚的,最后还是没说,手指在上面点了一下。

“还要说呸呸呸。”

“许听宁,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你懂什么,快说。”她现在可是一人两命呢。

霍涔掐眉心:“呸呸呸。”

算了,惯也惯了,不差多一回。

他叹口气:“婚房你要不喜欢,我在z大旁边还有套平层,你可以搬过去住。”

房子是他两年前刚接完婚那会儿买的,半年前刚装修好,用的都是无污染材料,现在搬过去就能住。

“我父母那边你不用管,直接搬就行。”

“不用了。”许听宁知道他什么意思,“我跟你离婚,不是因为你父母。”

对于秦美霜的刁难,打一开始许听宁就是不在乎的,说来对长辈也算挺不礼貌,她有时候会悄悄地视秦美霜为空气。

霍涔看着她,看到她又把被子拉上。

这次他终于不吓唬她了,捏起被子的一角,撑起个通风口给她。

“听宁,白沅的书我没看过,也没插手,我很忙,这种级别的项目放不到我桌上。回来前我问了下面的负责人,没有通过。”

项目是一周前,在最后一轮内部上会时毙掉的,主要原因是改编问题。

负责人认为里面有些情节过于矫情必须改动,才适合搬上荧幕。白沅却坚持还原原著,并要求落实在合同里。

被子有一点小小的起伏,半晌许听宁说:“我也不是因为姐跟你离婚的。”

“那是为什么?”他是追过白沅,追就追了,早知道就他妈追得再明显点,省得许听宁还敢过来勾他。

“一直都是咱俩自己的问题。”许听宁默了默,“本来就是协议结婚,没有感情基础。”

她知道霍涔做什么都执着劲,也有他的盘算,任何感情都不是他的全部,他要考虑的很多,就像秦美霜说的,他这身价,离婚并不容易。

他对自己也狠,可以继续维持着和她的婚姻。但是他高估了许听宁,她不能。

因为太喜欢他了,她真的不能继续下去。当然许听宁并不会说这些,那样不是商讨离婚,而是挽留他。

她把被子拉高,掐着大腿上细嫩的肉。

霍涔听到被子里的吸鼻声,烦躁地拿出烟,走到阳台上。

许听宁听到窗户滑动的声音,从被子缝里看过去。霍涔抽烟的样子很性感,他手指长,夹着烟,手背上的经脉明显,人懒懒倦倦的,很迷人。

但许听宁还是希望他少抽点,那玩意对身体不好,现在不觉得,老了就有的受了。而且网上不也说吗,现在年轻人也有不少得肺癌。

霍涔深吸猛吐着烟,听到身后隐约“呸呸呸”的声音,他回头,被子正伸出一只胳膊,对着床头柜摸了又摸。

也不知道许听宁刚又是在咒他什么。

魏肖还说什么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许听宁的床尾从来都不是用来跟他和好的,是他妈用来搞封建迷信的!

他想让她别摸了,他不怕咒,有什么尽管来,咒死了倒清净了,他也就不用这么烦。

霍涔碾灭了烟,大步走到她床前。

“许听宁,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你那份离婚协议不行,都写得什么玩意,我让魏肖重新拟一份,你来给签了。”

听到他这话,摸着床尾的手终于收了回去。

“好。”

白沅当众说过最大、也最持久的谎,是她喜欢蓝色。她其实并不喜欢,在持续的一年一年里,甚至现在会感觉到这颜色是带着那么点耻辱的。

他们中学的那种蓝色校服,朴素无华的料子,不过百十来块,一季也就那么两套,帮她遮住了学生时期所有的苍白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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