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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番外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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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鹤从没想过师尊的克制也有压制不住的时候,在心底听见师尊的心音之后,他就彻底怔住了。

表面冷峻漠然的人面对喜欢的人时也会有.燥.热.难忍。

甚至比他更甚。

到最后被师尊哄着抬起头时殷鹤还迷迷糊糊的,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和师尊又一次……在一起了。

和上次的意外不同,这一次师尊和他都很清醒。他清楚的知道师尊在想什么,知道师尊眼底的炽热。

而师尊……殷鹤猛地翻了个身,转身用被子遮住脸。

救命,昨天晚上怎么那样啊。

他摸了摸烫红的脸,这时候完全不敢出来,只感觉一出来在阳光下自己就尴尬的要命。不过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么舒服啊。

殷鹤不自觉的想着,察觉到头顶上多了一片阴影时还没反应过来。

谢弃云端着药回来,听到阿鹤的话后动作顿了一下。

“原来阿鹤喜欢这样?”微低的声音带了些笑意时冲散了原本的冰冷,竟听着有些像是调笑。

殷鹤脸猛地一红,抬起头来就看到师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谢弃云摸了摸他额头,确定没问题之后才将药端起。

“刚刚出去熬了会儿药。”

“阿鹤还难受吗?”

他说到难受时声音轻了些,知道小道侣面皮薄,这时候只是望着他,却不知道这样望着更加叫殷鹤不自在。

因为一看到师尊的眼眸,殷鹤就不自觉的想起昨夜师尊龙瞳竖起的模样。

危险又占有.欲.十足的看着他,好像没有任何人能将自己从他的视线移开一样。

心脏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谢弃云若有所思垂眸。

“阿鹤在想什么?”

殷鹤:“没、没在想什么。”

殷鹤想要狡辩过去,只是他这模样实在太明显了,喝酒会上脸的人心里怎么想的都很容易在脸上显露出来。

看出他耳后红意蔓延,谢弃云已经了然。

“阿鹤在想……昨晚的事?”

一句话叫殷鹤呛了一下,恨不得立刻卷起被子离开,只是这时候这样显得更加可疑,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这时候只能轻咳了声道:“我只是在想……昨夜会不会对胎息有影响。”

他刚说完,就恨不得给自己脑袋一下。

等等,他说什么呢。

怎么又说起了这个。

说这个和直接提起昨晚那件事有什么区别啊!

殷鹤僵.硬.在原地。

谢弃云怔了一下,倒是轻笑了声。

“不会有影响。”

“那胎息已经稳固了,只等它自己成长即可。”

他这几日天天给阿鹤把脉,自然知道胎息的情况,知道不会影响到阿鹤,昨夜才……

饶是他,这时候也有些失神。在殷鹤一把接过药碗不需要他喂之后,静静地看着阿鹤喝完一碗药。

他发现每次一害羞的时候阿鹤就会忘了药味的苦,喝了之后才反应过来。

真是可爱。

他感慨的想着。

殷鹤接过蜜饯来红着脸借口要继续休息,将师尊赶出去之后才继续趴在榻上,只是他刚闭上眼准备睡觉,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昨晚一直遗忘的事这时候掀开面纱来忽然清晰了起来。

等等,他向天道借来气运许愿时当时约定法术维持的时间是三日。

到了昨夜已经过了三日。

他怎么还能听见师尊的心音的?

殷鹤愣了一下,昨天晚上晕晕乎乎时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不对劲啊,按理说那个听音法术在昨天的时候就应该失效了,那他最后是怎么听到的?

他越想越觉得古怪,在回忆起更多的法术细节时才发现昨晚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这么重要的事情。

谢弃云早知道阿鹤会发现不对,那许愿之术在昨日凌晨便已经消失,只是阿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他坐在院子里看着书,这时候过了会儿后就听到了手边的传音符。

“师尊这几日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分明只隔了一墙之隔,殷鹤不想叫师尊进来,这时候只好用传音符了。在传音符发过去时,他莫名还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只是又有点在意这件事。

谢弃云:“阿鹤指的是什么不对劲?”

院子外的人饶有兴趣,叫殷鹤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这件事一开始是他不对。偷听人家心音这种事情放在外面可是要被打的。

他眨了眨眼,正想着怎么把自己摘出去,又忽然反应过来。以师尊的修为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被偷听了。

一次察觉不到,第二次肯定也能反应过来吧。他那时候被成功蒙蔽了心神,在天道气运的加持下居然根本没有怀疑起这一点!

现在想想,殷鹤突然觉得哪哪都不对劲了,这不可能啊。

握紧传音符的人倏地蹿了起来,殷鹤扶着腰跑到了庭院里,简直气死了。

“师尊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看向正放下书抬起头来的人,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谢弃云轻笑了一声:“阿鹤不是许了愿望吗?”

“为师很乐意实现阿鹤所有的愿望。”

殷鹤都麻了。

怎么从那么早就知道了啊,他许愿的时候师尊就能察觉到?

人生头一次体会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殷鹤忿忿不平,总觉得昨天被师尊哄的晕晕乎乎的像是陷阱一样。

谢弃云见他生起气来也叫人心动的不行的样子,若有所思。

“阿鹤难不成觉得为师是在骗你?”

殷鹤意识到不对迅速抬起头来,可是还是没能阻止师

尊说出下一句。

“那些本就是我心中所想。”

一字一句没有半分虚言。

殷鹤:啊啊啊啊。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师尊每天在心里疯狂的夸他想亲他行了吧。只是对于一个动不动就忍不住害羞的人,听见这样的话无异于头顶冒烟,恨不得叫他当场蒸发了去。

殷鹤深吸了口气强忍住自己的头皮发麻,这时候义正言辞。

“这就是个误会。”

“既然现在知道了,师尊可以关了那个听心音的法术了。”

他真的一点、一点儿也不想听见师尊在想什么了。

谢弃云微微颔首,还有些可惜。

“阿鹤真的不想听了?”

殷鹤:……

“不了!”

他坚决告诉自己以后再钻入师尊的圈套自己就是狗!

谢弃云摇了摇头:“本来还想多维持一段时间,叫阿鹤多了解为师。既然阿鹤不想听了,那为师便关了吧。”

他话音落下,那围绕在殷鹤身边的低沉心音消散,殷鹤发现自己听不见师尊在想什么了这才松了口气,像是火烧了衣服一样站起身来。

“那今天就这样了。”

“我先去……练剑去了。”

他走出院子之后才听见师尊的笑声,忍不住握紧剑走的更快了一些。

师尊怎么这么恶劣啊!

他气的抱怨,肚子里的胎息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这时候居然也跳动了一下作为回应。

显然是对于谢弃云这个另一方血亲并不满意。

殷鹤像是找到了同盟一样,低头对着小腹嘀嘀咕咕了半天,说完之后才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傻了。

和胎息说什么,它又不懂。

算了算了。

他抹了把脸,只能练剑暂时忘记刚才的尴尬。

谢弃云垂下眼,拿起医书时这时候却瞥见了自己手腕上的.咬.痕.,目光顿了一下,竟看了许久,自语:刚刚应该让阿鹤看看,他昨夜的痕迹的。

不过阿鹤性子这么害羞,看完之后恐怕又要有几天不敢出门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目光望向了殷鹤的方向。

……

悬剑峰这几日不知不觉新增了许多红色的饰物,试炼场的弟子刚刚修炼完出来就看到了树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根红绸缎。

再往前好像也多了一盏灯笼。对比于以往冷清毫无人气的山峰,这几日倒显得热闹了许多。

殷鹤在听到山下挂了灯笼之后就有些想要看了。只是想到陈长老和秦镜之知道他和师尊的关系,他再光明正大的下山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在迫不及待一样。

在思索了半天之后,趁着师尊修炼殷鹤就变成了之前那只狮子猫,溜溜哒哒的从主峰上跑了下去。

文陆刚刚从山下采购完回来,难得多了一天休息的时间,刚准备去食堂打饭,这时候便看见了有

好一段时间都没有遇上过的狮子猫突然出现。

那只漂亮的猫儿从树上跳下来,浑身猫毛雪白,没有沾染上一丝灰尘,这时候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

文陆顿时屏住呼吸,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

殷鹤也没想到这么巧合,刚下山还没来得及去看红灯笼,就被文陆撞上了,这时候蹲坐在树上,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

这家伙在这儿做什么呢?

怎么还不走?

他等的不耐烦,转过头去准备催促一下,结果就看到了文陆激动的眼神。

好几次遇到这只狮子猫都是剑尊在附近,今日难得遇到狮子猫一只猫下主峰,而且周围也没有其他师兄弟在,文陆胆子难得大了起来。

“能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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