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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绝色美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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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遥从来没想过和一个保镖有什么关系, 更别说是郁辛北了。

郁辛北除了拿钱,似乎没什么太多的欲求,钱其实也不太看重, 给就收,不给也不会多要, 她习惯了他的忠诚,以至于她忽略了这个男人的其他方面。

直到此刻, 直面他的凌厉。

他的脸是偏长型的, 眼型长,连疤痕都是利落的一道, 处处都显出一种凌厉的尖锐感,只是隐藏在他的沉默寡言中,让她忘了一开始见到他时的感觉。

但对一个人的印象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她知道他是忠诚不变的, 就忘了他也是个人。

姜遥太过震惊, 以至于一时间没有反应,像是呆了。

郁辛北见她抿唇不说话,便又说了一遍, 更清楚明了:“我想和你上|床。”

“啪!”

姜遥又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挺实在。

姜遥已震惊到呆滞了, 都忘了骂他, 但脑子用了有史以来最快的运转速度,想通了——要是郁辛北生气,她就把哥哥姜誊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和解;如果郁辛北不生气, 就踹死他,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她!

郁辛北脸都没偏一下,沉默着看着她, 喉结再次滚动。

姜遥见他不动如山,又觉得可以了——可以踹、可以骂。

但这个姿势不好动脚,所以她动手了,再次扬起手,准备要好好教训他。

但胳膊扬起一半,就被郁辛北握住了手腕。

他的目光依旧在她眼睛里,就那样沉静地看着她。

姜遥被握住手腕,就靠嘴了,骂他:“想得美!你一个保镖也想癞蛤蟆想吃天……”

姜遥说卡壳了,郁辛北拽着她的手往下。

“鹅……”

“肉……”

他是一个保镖啊!她怎么可能让一个保镖爽到!要是他敢,她一定捏碎他小兄弟!

姜遥铆足了劲往上抬手臂,坚决抵抗。

可她的力量于郁辛北而已,无异于蚍蜉撼树。

不论她用多大的力量,郁辛北都拽着她的手,匀速往下。

姜遥终于害怕了,不知道是害怕他强大的力量,还是未知的后果,抑或是害怕他真的生气了——他如此沉默无言,行动上却如此坚定。

和郁辛北相处了这么久,要说没感情是不可能的。可人总是这样,越是觉得亲近的人,越是无所顾忌的欺负。

何况她的脾气性格这么糟糕。

她自觉一无所有,感情几乎全都寄托在了郁辛北身上,郁辛北的一举一动都能跳动她的神经,让她心情如晴雨变化过度。

她既依赖他信任他喜欢他,又要嫌弃他只是个保镖。郁辛北越是言听计从,姜遥越是变本加厉。

此刻,他的目光深情,他的手臂如铁,他的身体如一堵坚实的墙,他的意志如扎了根的大树,坚定不变。

而姜遥,又害怕又后悔,但凡她少踹一脚……

刚才的信誓旦旦变了调,她的强势也因他的强硬而变弱:

“小郁,我以后再也不骂你狗了,你不要这样……”

她的哀求毫无用处。

她的悔悟也晚了。

回答她的是沉默的行动。

郁辛北将她一把搂到了怀里。

她跪着,靠膝盖支撑,不肯弯膝盖,所以被他一搂,就直直扑到他怀里,脸压在他胸上了。

姜遥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他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带有力量,压制她不得动弹。

“小郁……”

她又喊了一声,脸压在他胸上,讲话都有点含糊不清。

郁辛北顿了顿,把她往上抱了一下,让她歪到自己的右侧,腾出左边的空间,拽着她的手握住了:“是你惹的。”

所以要你解决。

他的大手卡住了她的小手,五指并排扣在一起,他的手怎么动,她的手就得怎么动。

比力量,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别说什么捏碎了,她快要被他捏碎了,但凡她动一下,郁辛北抱她的那只手就箍得更紧,压得她都有点喘不过气。

姜遥这时又委屈又后悔。

委屈的是连郁辛北都欺负她。

后悔的恰恰是,她先欺负他的,不然他肯定不会这样对自己,一定还是个听话又好使的保镖。早知道她少踹一脚了,早知道她听他的回去睡觉……

郁辛北渐渐地松了手,不再强硬地钳制着她姜遥,因为她也软了下来。

姜遥觉得委屈,想哭,但哭不出眼泪来。

手酸得抬不起来。

但她的保镖还是不放过她,贤者时刻还坐在地上抱着,不让她走。

很快,开始卷她吊带裙的肩带。

姜遥:“你不要得寸进尺。”

郁辛北:“我想和你上|床。”

姜遥:“……”

郁辛北忍了太久,平时像狗一样听姜遥的,任打任骂,太想要她了。

不说则已。说出口的话,今晚说,今晚就要做成。

言出必行是他的优点。

但落到自己头上……

郁辛北把她扔到了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目光如狼似虎。

姜遥很紧张,不自觉地蹬了一脚,依旧像是蹬在一堵坚实的墙上,墙还朝她压了过来。

姜遥声音有点发抖,但说:“你不要以为上了我的床,我们就有什么关系了。”

郁辛北没说话,暴|力扯断她的肩带。

姜遥坚强地说:“你还是我的保镖,还是得听我的,叫你进你才能进,叫你出你就得出。”

郁辛北把另一边的肩带也粗|暴地扯断了。

“你……听到了吗?”

郁辛北低头,“嗯”了一声。

姜遥觉得被咬了一口,实际上只是被嘬了一口,他哪哪的力气都大。她终于流下了眼泪,是悔泪,是苦泪:“你根本没听!”

郁辛北把头从她脖颈里抬起来,没再继续向下,捧住了她的脸:“遥遥,我听到了。”

大概是这一声“遥遥”带来了错觉,姜遥觉得这是他今晚最温柔的时候了。

他一温柔,她就气势足了些:“谁准你叫我‘遥遥’的?”

“我只在床上偷偷叫‘遥遥’,可以吗?”郁辛北接下来说了今晚最长的一段话,“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是你的狗,你想给我骨头就给我骨头,不想给就可以不给,但是我时时刻刻都要听你的。”

姜遥气势更足了:“我这回可没说你是狗,是你自己说的。”

郁辛北却说:“夹好。”

姜遥对他的命令有点生气:“你是我的狗,还是我是你的狗?!”

郁辛北不说话了,默默把她翻了个身。

姜遥:“你干什么?!”

郁辛北:“你不夹。”

姜遥:“……”

她的保镖太过分了!

就知道跟一条狗……上……会……

姜遥咬紧了被角。

担心有人听到声音——要是被人发现她的保镖不仅不听话了,还敢以下犯上……

不过。

当郁辛北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出去给她拿早餐的时候,姜遥想通了:保镖更好。

床|上结束了,床下还继续伺候她。

又深知她的一切,都不用她说,他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情。

而且她的保镖这么帅,身材这么好。

……

可是郁辛北回去换了一身衣服,拿了早餐再进房的时候,姜遥劈头盖脸地骂上了:

“你真是狗吗?!我还怎么见人!!!”

原来她爬起来想找件好点的衣服换上时,才发现全身都是印子,脖子上跟被狗咬过一样。

郁辛北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衬衫西裤,看起来精神满满,比昨天还要笔挺。

姜遥因为找不到一件能从脖子盖到脚踝的衣服,只好随便又找了条吊带裙套上。吊带裙是纯色的丝绸质地,更显得她在镜子里像个斑驳的小花狗。

和郁辛北一对比,更加惨烈,如果要形容,那她现在就是一块被蹂|躏过、脏了吧唧的破布,而郁辛北是崭新的!

郁辛北眼眸深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姜遥赶紧抱紧了胳膊。

郁辛北把早餐放下来:“先吃点补充一下。”

姜遥觉得他是个行走的野兽,暂时憋住了,先吃饭填肚子,她确实饿得慌。

吃完饭,两人一起想办法。

下午有活动,姜遥是无论如何都想去的。

郁辛北给她找了件高领的裙子,可是裙摆在膝盖以上,手臂也是光溜溜的。他让她套袖套,底下加条长裤。

被姜遥又骂了一顿。

在游轮上穿成那样,她可以不活了。

郁辛北被骂,就默默地抱了她,把她的新睡裙又给毁了。

姜遥一边骂人,一边抱紧了人。

事已至此,只能全盘接受她的保镖了。

最后腿靠化妆,脖子靠丝巾,勉强遮盖了痕迹,两人才出了房。

走到一半,郁辛北给她拉了一下衣领,姜遥一回头,打了他的手:“说好在外面不许碰我!”

郁辛北:“没遮好。”

姜遥气鼓鼓:“那怪谁?”

郁辛北:“我。”

郁辛北想帮她拉好,姜遥的倔脾气来了,就是不让他碰,非要自己拉,可是看不到后面的印子,怎么拉都拉不好。

郁辛北几次想上手,都被姜遥挥开了。

正在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喊了一声。

“遥遥?”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姜父姜山海从廊道里走了过来。

姜遥立马站直,往郁辛北手边靠了靠;郁辛北赶紧把她的领子拉了一下,遮住了红点,一下子就默契起来。

姜遥许久没看见姜山海,是爸爸但也不是爸爸,看见他满脸堆笑地走过来,就想起上次他把她丢在车外,还让一个保镖欺负她的事情,所以她抿着唇,没说话。

这一幕却让姜山海心头大震,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气质,这是普通人学也学不来的。

——她立在过道里,身后站着个高大的保镖,用一种高傲的姿态看着人,美丽又令人震撼,像是天生的千金大小姐。

这一点,他那个在外多年的亲生女儿姜尔雅确实不如。

他突然明白傅言淮为什么会要姜遥,而不是姜尔雅了。

可是这样美丽又大气的女儿,他当初竟然忍心赶她出姜家,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不是脑子长坑了!姜遥回来求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细看过,就躲开了,说不后悔是假的。

当然,更后悔的是没在姜遥如日中天的时候——也就是和傅言淮在一起的时候,和她修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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