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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感谢订阅! 再等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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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霁真到家之后反而睡不着了。

《玉门雪》网播上线要晚三天, 这会也没有重播看。

但各个平台随便一刷,到处都是第一集的片段:文臣武将朝堂之争;春晖宫德妃六王母子之争;御龙殿总管太监毕衷分发属国敬献礼品,四妃分配不均, 春晖宫再度遇冷;镇北侯之子李稚当街纵马挥鞭伤人, 耍赖大闹勤政殿暖阁……

在众多精彩片段里,热度最高的除了男主就是李稚!

这其实是剧组早就有预料的场面。

男主萧承凌是毋庸置疑的一番大男主, 他是戏眼、是核心, 所有剧情展开都和他息息相关。而李稚是当之无愧的亮点角色, 又因为薛霁真的参演而自带话题,无论观众此前是看好还是唱衰,总归少不了要过来看了一眼、审判一下。

但《玉门雪》的宣发重点之一能落在薛霁真身上,已经说明了内部认可他扛住了角色。

错过直播的观众也理所当然地跟着宣传节奏走。

当其他人告诉他们:这剧好看, 能追。

后入坑的观众嗯嗯点头,看了会儿后不解地问:“这是‘能追’的程度吗?别太谦虚, 这不就是爆剧小时候?”

当营销号把第一集中各个角色之间的言语官司、暗讽甚至伏笔一一总结,细剖人物人设,试图告诉大家《玉门雪》到底有多细节、逻辑有多缜密时,后入坑的观众一个手势打住:“你别剧透!我自己来看,我有脑子我会分析, 分析不出再来抄答案!”

一小时后,他们果然又回来了——

“皇帝到底爱不爱德妃啊,我真的想得好烦!”

“镇北侯手里还有一半兵权,别人就敢挑衅小侯爷?”

“李稚敢在勤政殿近臣面前胡闹,不怕皇帝治罪?”

“李稚三身衣服唯独玉佩不换, 这仅仅是身份象征吗?”

“萧承凌和他妈是在演戏吧,我不信这母子俩是蠢人。”

“镇北侯不是一子一女吗,为什么姐姐有赏赐不现身?”

……

种种讨论, 一夜之间席卷各大平台!

好像你今天不抓紧时间去看一集《玉门雪》,明天就会彻底落后大部队,失去最先一批的社交快乐。

这一次,就连舆论也站在《玉门雪》这边。

没有所谓的理中客站出来挑刺儿。

更没有显眼包发表一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慨。

因为这部剧的确做到了这几年来都没有过的超高品质!

它的剧情、人物、演绎,乃至一向被忽略的背景,都一块儿不落的下了极其扎实的功夫,除了目前只播了一集这个缺点,后续尚且存在未知数,几乎没有任何短板可言。

全民追剧,《玉门雪》热潮席卷全网已成大势!

说实话,薛霁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躺在沙发上,明明身体疲惫到极点,精神却亢奋得不像话,脑子里乱糟糟地想了很多事情:他在蓝馆那一夜的万众瞩目,随手一挥,轻而易举带起全场的欢呼尖叫声,转头却失去了出道机会;他跟和哥哥们一起连夜飞到Q市,在海边拍了第一组惊艳出圈的封面照;同时,丹德果然如约在危难之中救了自己一次,《玉门雪》的机会来临……

这一夜,很多人都发来了祝贺消息。

薛霁真回不过来,他只挑了一些重要的亲自回复。

其中就包括丹德。

丹德是亲自打了电话过来,《玉门雪》原声带大受好评,他大概也没睡,还反过来对薛霁真说了谢谢:“我有在剪辑室看过一些粗剪,你的演绎给了我很多灵感。”

薛霁真久违地感到受宠若惊:“我该对你说谢谢才对。”

“最终还是你自己争气,把握住了角色,也把握住了机会。”

丹德还是和助阵那时一样,不贪图功劳,不挟恩图报,擅长用最简单的话来鼓励人。说得难听点儿,以他的咖位,根本用不着这么认认真真地对待每个人,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够了。可丹德并不这样,否则当初薛霁真知道出道无望去求助时,他大可以糊弄过去,选择不去掺和、保证自己不惹祸上身。

“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你。”

他也从郭令芙那里得知,李稚最终还是拥有了角色曲。

虽然薛霁真做自己没能唱,但丹德除了主题曲开了口,同时也承包了李稚个人角色曲,是他在《玉门雪》里唯一献唱的插曲……

“你接下来应该很忙,我就不专门约你吃饭了。你好好的工作就够了,不用觉得……”

不用觉得亏欠什么,也不用觉得有负担。

丹德没说完的话,薛霁真也明白了。

两人正微妙沉默时,门铃响了。

缸子和才华已经回他们的宿舍了,这点动静在平层大客厅里就显得格外突兀,丹德听到了,下意识以为是薛霁真还有朋友要应酬:“挂断吧,你去忙你的。”

薛霁真也从善如流说了再见。

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这才往玄关走去:门口保安亭拨来内线,有一位姓贺的朋友来访,是否属实,是否放行。

薛霁真一怔,只想到贺思珩。

他下意识地点点头,答道:“是我的朋友。”

贺思珩要过来,薛霁真更困不了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不到5分钟,门铃又响了,这次提示音不同,客人就在门口。

“珩哥。”

来的只有贺思珩,他手里提着打包好的两袋宵夜。

“喏,不是想吃吗,东西都还热着。”

薛霁真不好意思地挠挠脸,侧过身请他进来:“对不起啊,我现在清醒了……”他也想起自己似醉非醉的状态时发了什么疯,但贺思珩真转向去买东西,还是有点儿让人惊讶。

主人请进,做客人的也不推辞。

贺思珩进来之后,免不了要打量一番。

这套平层公寓已经完全拥有了和薛霁真如出一辙的气息,甚至能看到很多他用心生活的痕迹:沙发上的薄毯毛茸茸的,和薛霁真在《玉门雪》剧组常用的那条长得一样;随处可见的毛绒玩偶,架子上对方喜欢的乐高、手办,甚至一些特别的纪念品;靠近大露台的地方设置了一个奶白色的多层花台,上面摆着好几盆怪可爱的多肉……

这些极具生活气息和个人特色的布置,让贺思珩感觉到一种微妙的冲击:

这是薛霁真的一部分。

“珩哥也一起吃点吧,我看你当时没怎么动筷子。”

薛霁真拿了几个盘子,把烤串腾出来,又现调了两杯加冰的气泡水,收拾好了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阿kar呢?他没一起来吗?”

贺思珩鬼使神差地说:“阿kar累了先回了。”

他这么说,薛霁真就真的信了。

不仅如此,还很“贴心”地考虑贺思珩的问题:“那这么晚了,你吃完之后要怎么回去呢?我这里可能不太好打车……”

贺思珩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薛霁真嘴上乖乖巧巧地问着,其实一双眼睛已经飘开了,拿出筷子直冲那份烤茄子埋头苦吃,只留下一个几乎看不到发漩在哪儿的毛绒绒的小脑袋瓜。想来这小子也不是真的担心自己能不能回去,只是嘴上客气两句,于是语气淡然:“我自然有回去的方式。”

薛霁真噢了一声,果然没再管。

在内地呆了近10年,贺思珩的口味也基本适应了天海南北的菜色,纵使有庞大身家,也能吃得下路边拍档的宵夜烧烤,矫情兮兮的富贵病是一点儿不沾。当他说起阿kar关于大学城周边物价的评价时,薛霁真举着一个粗木签穿插的烤玉米,面色微微怅然。

“物价低吗?我那天突发奇想换了学校宿舍的地址,想看看老板加了什么新菜式,才发现东西都涨价了。以前满50送一盒小旺仔,现在也不送了……”

贺思珩喝一口气泡水,无奈叹道:“你还小呢。”

别人乍富,少不了报复性消费。

可薛霁真呢?他好像还和从前一样。

薛霁真笑了笑,转移话题:“珩哥有看向副导发在群里的消息吗?明天修正收视应该会极限卡9。你高不高兴?”

这可是标准的一番实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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