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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供与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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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通常情况下, 作为被等待的那一方,总是会希望自己等待的人会快一些到来。但是对于现在的陈溶月来讲,她希望大家晚来一些, 总有地方不够完美。

“我觉得你现在这样不行。”司空摘星把她拉出来逛街。“没有什么计划会是完美的, 每个人都会遇到不同的事情, 既然选择了要朋友的帮忙,那就选择相信他们。虽然不是很想说这个,但是那些能来这的人, 都在江湖里赫赫有, 他们会做到该做的。”

陈溶月咬了一口糖葫芦, 道:“我只是觉得这些本来是我的责任。”

“你真的不像一个江湖人,在这里, 大家都靠朋友。”

“我也是在写信的时候才觉得我自己真正的在江湖上。”

“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 事在人为。”

既然都已经出来了, 那就好好玩一下, 她这么想着,打起精神打算拉着司空摘星好好逛一天街。

就在他俩转到小吃街的绿豆糖水铺的时候,陈溶月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恶寒。

怎么形容这个视线呢?

就好像她上辈子暑假写完了作业之后在开学前两天开开心心去找那些没有写完作业的小伙伴们出去玩的时候遇到的充满幽怨的眼神。

我有遇到过这种人吗?

寻思了一阵, 陈溶月打算直接无视这个视线。

既然你都这么看我了, 那我不得玩的更开心?

逃课的孩子就算是蹲在大马路边问几个小时的机油味也心满意足, 支持他的就是我有你没有的感觉。

开开心心的玩了一整天之后, 给二黄包了几块点心, 回到了家里。

然后就看到一位高大的女人和那只站立的黄鼠狼大眼瞪小眼。

“是不是来了一个人了?”某从岛上出来的九公子问道。

“是水母阴姬到了。”

“终于到了。”

“你这么离开神水宫没有问题吗?”陈溶月一边问道,一边给二黄推过去几块糕点。“刚出去玩了。”

二黄两只爪子抓起油纸包,道:“没事,你不用管咱,咱那里都能活。”

水母阴姬看着黄鼠狼, 挑了挑眉头,道:“没关系,现在的那些个弟子也长进了不少。再说了,你的忙,总是要来帮的。”

陈溶月仔细的看了看水母阴姬,发现她的气势更加凝实,以前的她,像是巨石。而现在,真的有几分佛像的感觉,禅意丝丝缕缕环绕在周围。

“哇哦,你的武功更加精进了。”陈溶月感叹道。

水母阴姬看了看她,道:“你也是,现在的你,更加入世了。”

“是吗?”

“是,以前的你,总感觉和这个世界隔了一层什么,现在的你,似乎打破了那一层屏障。不是被同化,而是接受了这里。”

陈溶月怔了一下,是这样吗?

“这么一想似乎是这样,我自己都没有发觉。”

“这样很好。”水母阴姬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有些怀念和追忆。

“要住下来吗?”

“不必了,我在外面订了客栈,我一个人出来不太容易。”

陈溶月:可以想象,不知道宫南燕怎么样了。不行,真的好好奇。

“那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你也可以不回答,你可以直接打我哦。”

水母阴姬看她的眼神一言难尽,欲言又止,转身直接疾走。

只留下了背影和风中传来的一句:“你还是别问了。”

陈溶月:啧。

这时候二黄探出来一个小脑袋:“她终于走了,我总觉得她想把我超度了。”

司空摘星捋了一下它的头毛,道:“今晚可不做饭。”

“知道知道。”

陈溶月看着他,道:“我还没问是啥呢。”

“……”

大半个月后。

在骑马来的路上的侠客终于到了。

陈溶月面色严肃:“得益于还算发达的交通设施,大家共聚于此,来助我除魔,这是对我陈某人莫大的信任。我一定会不忘初心,砥砺前行,牢记使命。再次多谢各位仗义出手。”

“咳咳,我就长话短说了。”

“咱们这次呢,一共要分三组。第一组是攻坚组,主要是单体攻击强大的人,去杀那个喂养异常的人。然后是第二组,主要是轻功好的,来布阵法。最后是第三组,用来掩护第二组,挡住岛上那些来破坏阵法的人。”

“说到底,第二组和第三组是一起行动队。”陈溶月比了一个拉手风琴的手势。“我们呈两面包夹芝士,争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一切,怎么样?”

“我觉得没问题。”苏梦枕道。现在的朝堂有皇帝在,六分半堂也没了,他也终于可以暂时离开京城。

只是,如此之多的高手聚集于此,总不可能掩人耳目。

“现在的情况可能比我信里写的还严重,那人的探子只要不是太废物,总能打探到什么,这段时候他总不会歇着。”陈溶月道。

“你不是已经在防这个事情了吗?”无情轻笑道。他拿起陈溶月画的阵法图,很有意思,并不是一个阵法,而是很多个叠加在一起,相互作用。就算是其中的几个阵眼被人破坏,剩下的也能形成一个新的。

只要不是被破坏了所有,总是能用的。

无情的面部表情似乎丰富了很多。陈溶月心道。

“有备无患嘛。我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这次真的很危险,如果有想要退出的人也很正常。”

“你觉得我们中间会有人要退出?”戚少商口气有些夸张的反问道。

陈溶月:“不不不,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咱们现在的气氛有点诡异的亢奋,想要再强调一下危险性。”

“说真的,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怕也不用这么兴奋吧。”

就拿其中一个人来举例子吧,西门吹雪,一个冷酷的和铁一般的男人,在她形容那异常可能有多大的时候,那本就冰冷的眸子更是开始泛起了剑刃一样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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