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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刺杀暴君未遂反成妃子(二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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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数十公里,茂盛的森林中,一条平坦宽阔的道路向远方蜿蜒延伸。()

没多久,几辆马车出现在道路的尽头,由远及近,速度平缓,上百名佩戴长剑银枪的侍卫护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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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其马车上印着的属于魏国的徽帜,显然这是魏国使臣回程的队伍。

恰逢此时,一阵劲风忽地吹来,道路两旁的树叶摇曳,飞沙走石,暗藏的锋芒蓦然射向马车——

“谁?!”

“有刺客!”

“保护大人!——”

不知从哪儿冲出的数十个蒙面黑衣人,瞬间与侍卫激战在一起,仅露出的一双眼睛泛着冰冷锐利的光,未发一言,刀刀致命。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

这些黑衣人似乎目标明确,厮杀的同时便朝着那几辆马车攻去,纵然护送的上百侍卫皆实力不俗,然这些黑衣人明显有备而来。

很快便杀出一个突破口,跳上了被牢牢护在中间的马车!

然而,马车内竟空无一人!

跳上马车的黑衣人顿时愣住,紧接着,其余黑衣人同样发现另几辆马车内皆空空如也——

金蝉脱壳!

瞬息便明白这点的黑衣人不由带着恼火,发出了撤退的指令。

没等黑衣人重新追查,取消暗杀的命令随之而至。

-

与之南辕北辙的另外一条大道上,伪装成商队的魏国使臣等人,已然悄悄远去。

直至五天后,彻底离开京城的范围,进入明庭郡,使臣等人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刘誉走出马车,来到一道身影旁,目露钦佩与感叹。

“殿下是如何得知,竟有人埋伏在回程之路上,想要暗杀我等?”

原来早在京城那会儿,离开皇宫准备启程回魏国之际,柳七便向他们下达了命令,全员伪装成商队滞留片刻,然后让侍卫护送着空的马车离去。

彼时,刘誉等使臣还未明白其中意味,只是碍于柳七的身份听令于他,直到侍卫遭遇袭击的消息传来,才不由惊惧,同时对于七殿下的深谋远虑感到由衷的敬佩。

此刻,听着耳边传来刘誉的疑问,柳七收回了望向远方的视线,眉宇间一片冷凝。

“以防不测罢了。”

不过,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似乎并不能解决刘誉心里的疑惑,他微微皱眉,迟疑了一下,说道:

“殿下似乎知道幕后主使?”

刘誉并未往晏帝的方向去想,毕竟他们可是魏国来使,在大晏的地盘上如此明目张胆对他们下手,岂不是要引发两国战争?

所以这个疑虑一经冒出,立刻就被打消了。

而听他如此说,柳七不禁冷笑了下,再次望着京城的眼神暗沉而充满了杀意。

“行了,整理好队伍,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人暗杀了。”

金蝉脱壳只能使用一次,那些人既然已经发现了,却一直没有

() 追杀上来,则说明暗杀的命令被取消了。

至于为何取消?

柳七紧皱着眉头的脑海中,不由掠过青年淡然出众的面容,不必想也知道……

他闭上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才把内心强烈的愤懑压抑下来,拳头攥紧。

倏然转身,一把跃上高头大马,拉紧缰绳,通体黑色的马匹前蹄扬起,发出了一声长促悠远的嘶鸣。

“走!”

*

大晏皇宫,御书房。

徐福微微弯下腰,将暗杀失败的详细消息向晏承坤呈了上来。

后者眉头微蹙,一目十行看完,冷哼了一声。

“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徐福愈发低下头,“那奴婢让他们——”

自我了断还未出口,晏承坤便随意地摆了摆手。

“自行去领罚。”

徐福微愣,似乎没料到陛下会这么宽容,便见坐于书案后陛下脸上无所谓的神情,当即低头,应道:“是。”

他后退着离开了御书房,然心里却不如表面那般平静,要知道以往若下面的人完不成任务,乃至出现一丝差错,提头来见都是常有之事,如今却变得宽恕许多,不免第一时间想到了住在乾和殿的那一位。

自他出现之后,陛下的状态确实越来越好了。

徐福摇了摇头,心下不由莞尔一笑。

作为很久以前便跟随在陛下身边,见证他一步步登临皇位,甚至是在大权落定的那一刻,对陛下尤为重要的那个人身亡后对陛下的打击,也就是从那时起,陛下的性情便彻底改变了。

徐福光是看着,心里便尤其难受。

如今,陛下能重拾笑容,愈发好转过来,徐福自然也很是高兴。

故而,对待入住在乾和殿的那一位,徐福亦愈加毕恭毕敬起来,说不准这位便是这偌大的后宫之中,唯一的主子了。

相比于朝廷上,有些还不怎么死心的文武百官,徐福看得就格外清楚。

言归正传。

晏承坤能放过柳七一马,纵然有着莫浔的意思在,但终究也是由于误会解除的缘故,如此,那柳七对他而言就算不上什么威胁了。

何况,走了也好,省得与他争夺浔浔的注意。

而且,他的浔浔并不是为了柳七才留下,之前与柳七见面,为柳七开脱,都不过是相熟一场。

仿佛守得云开见月明,晏承坤便不由得美滋滋地想:既然浔浔并非因为柳七留下来,那么,答案不就落在自己身上了么。

哪怕莫浔并没有明确这一点,晏承坤便已然不要脸地对号入座,心情那是一天比一天愉悦,也一天比一天的厚颜无耻。

半个月后。

晏承坤将看话本的白衣青年搂在怀中,细细嗅着鼻尖淡淡的冷香气息,愉悦地眯起眸。

忽然,他开口说道:“浔浔,虽然你无意后位,但我想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典礼,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

我的唯一,如何?()”

……☉()”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莫浔视线从话本上挪开,斜了他一眼。

“不如何。”

然而,某人已经在幻想这场盛大的典礼要如何举行,以及,他的浔浔身着凤冠霞帔走向自己的画面……

倏然之间,他便翻身而起,将青年按倒在了椅子上,眉眼含笑。

“说实话,浔浔你已经记起来了吧,还要欺瞒我多久?”

“或者,其实从一开始,浔浔便从未忘记过,真是瞒得我好苦……该罚。”

说罢,不等莫浔愣住,便低下头来,对准那抹时刻诱惑着他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

炙热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腰肢,微微摩挲着,欲要往里探去,却被即刻按住,如此双管齐下,顾得了下面,却顾不得上面,被趁机撬开唇缝,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丝晶莹自唇角滑落……

晏承坤心里喟叹了一声,眼神中则流露出了一丝带着深邃的笑意。

继而,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静候在一旁的徐福等太监,已然早就低下头,封闭五感。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闷响,压在莫浔身上吻个不停的某人,便捂着腹下三寸,不得已吃痛地退开了。

“浔浔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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