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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3 章 我发癫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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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今休挺久没实时监听了,前段时间他只是偶尔听一下,因为长期没收获,他就懈怠。昨晚他心血来潮听了不到二十秒,导致他后半夜在酒店抽风,监测起了目标的睡眠质量。

今早周今休的眼下多了青影,面容沧桑疲惫,整个人的状态犹如被掏空,这都不用演了。他在天亮前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的小和尚竟然转过身来。

那张脸跟庄惘云长得一模一样。

周今休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糖纸在他右手机械的指间皱成一团,他戴着耳机,不是听歌,是监听。

这个点就开始上班,从未有过的积极,让上司知道了都要给他颁奖。

周今休听了会,眉头越来越皱,面色越来越沉。

去医院也要发骚。

对谁都能打开温柔乡的大门,任其进来取暖。

那老兔子看病还不忘惦记腹肌,男人是随便乱摸的吗。

严隙什么地方能满足庄惘云另类的收藏癖?那条跛了的腿?他那双骨节粗大的手有什么值得摸的。

伤口没愈合就要出院,那么爱。

“坐你身上?可以啊。”

周今休听到这句,浑然不觉咬肌用力,他以前监听只觉得无趣,如今监听对心脏不好。

“我关注一只老兔子勾搭人,是不是闲的?”

周今休不再监听,他看车窗外纷纷落落的大雪,请病假了,确实闲。

严隙想要老兔子的屁股贴着自己后背,好感受触感跟热度,大白天的做梦。

当庄矣是死的?

.

严隙提出的俯卧撑模式没实现。

因为庄矣恰巧在这时走进病房,带着从主治医生那儿问来的伤情。

以严隙现在的情况,别说五组背上坐人的俯卧撑,单独做几个都不行,稍微激烈点的运动就会让他伤口撕裂。

而且他昨晚已经裂过,重新包扎了。

陈子轻看着没能要到肢体接触奖励的严隙:“你昨晚干什么了?”

严隙一言不发。

“出院了。”庄矣在一旁说。

陈子轻走到严隙面前,呼吸若有似无地落在他下颚:“为什么出院?”

都受伤了,还要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见真正的主子?

【去见你。】

陈子轻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哦,见我啊。

他想了想,严隙应该是看到地震的新闻才去找他,和庄予恩一样。

只不过,庄予恩出现在他面前,死缠烂打的跟他回了秋水湖,严隙则是默默站在他不知道的视角,悄无声息的离开。

闷骚嘛。

“严隙,我问都不能说?”陈子轻装作不知道答案。

“抱歉。”青年低声。

陈子轻故意为难,试图刺激他:“那我要是命令你说呢。”

严隙面庞冷漠。

气氛沉闷之际,庄矣再次加入进

来:“少爷,这可能涉及到严隙的隐私。”

陈子轻斜他一眼,就你话多。

“行了,不问了。”陈子轻冷着脸,“严隙,你也别为了证明自己能出院乱来了,这几天你都给我老实在医院待着,我会安排人看守,谁敢放你出院,我就打断他的腿。”

严隙周身气压偏低。

陈子轻推他:“怎么,要跟我反着来?”

被推的严隙愣了一瞬。

【像小孩子。】

严隙眼底凉意消散:“不敢。”

末了说:“七爷,属下想回去一趟。”

陈子轻:“原因。”

严隙:“取点东西。”

“不能叫人去给你取?”陈子轻见他很执着,就说,“那我让人跟着你,免得你出事了,我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他拍拍保镖精悍修长的胳膊:“严隙,别让我操心。”

不易察觉地瞥了眼脸色难看的庄矣,严隙的唇角隐约弯了下:“好。”

.

严隙回去找那盒膏药,当初他随意扔在角落吃灰,现在找不到了。他问保洁阿姨,对方说没看到。

那就还在房子里。

严隙抱起自己养的猫:“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猫伸着小脑袋想要蹭他脸。

“我没心情让你蹭。”严隙放下猫,瘸着腿在房子里寻找,他捂着腹肌伤口低喘,脸孔和嘴唇都没血色。

算了。

找到了膏药又能怎样。迟来的在意,一文不值。

“喵~”

猫从沙发底下钻出来,爪子推着盒子对他叫。

刚刚还在自语算了的严隙大步过去,他弯腰捡起膏药,汗湿的粗粝手掌拂去盒子上面的灰尘,拆开包装将膏药拿出来,生姜味扑进他鼻息。

他撕下一片,贴在那条跛了的腿上。

灼烧感伴随皮肤刺痛席卷而来,严隙看了看包装盒背面。

过期了。

不过三个多月而已。

很显然,周今休是让药店的工作人员去仓库翻的临过期膏药。

严隙没将过期的膏药撕下来,他就这么贴着回了医院。

.

陈子轻从医院回秋水湖就躺下了,庄矣叫来医生给他输液,他在心里找222,积分来的道具药为什么不灵。

系统说那是药,不是仙丹。

陈子轻吐槽了几句,昏昏沉沉地躺着。

老宅,庄予恩在陪奶奶追剧,他昨晚没睡,生理上很困,心理跟精神却没办法得到安歇。

庄夫人指着茶几上的水果说:“予恩,你怎么不吃?”

庄予恩没胃口:“不想吃。”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庄予恩无奈道:“奶奶,我再喜欢,总是吃也会腻的。”

“你啊。”庄夫人纵容地摇摇头,她叫佣人把水果拿走,换上孙子常喝的饮料。之后

就亲自去厨房下厨,给孙子烤点吃的。

长辈一走,庄予恩就没形象地瘫进沙发里,手机响的时候,他立即满血复活,一看来电不是庄惘云,而是太子党圈一朋友,顿时又蔫了。

当庄予恩听到电话那头的内容,他脸色骤变:“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不到一分钟时间,庄予恩整个后背就全湿了。

遇到大事,庄予恩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亲爸,他招呼都没跟奶奶打,脚步踉跄地跑出去,一路煞白着脸回到秋水湖。

直到站在大门口,庄予恩才想起来要打电话确认庄惘云有没有出门。他脚步虚浮地走进去,在佣人们的声音里恍惚地问他爸在家吗。

得知在家,庄予恩就闷头冲到楼上,栽进充斥药味的房间:爸……爸!爸我,我哥们他……?()”

少年看到他爸在输液都没顾得上担忧,瞳孔涣散眼神失焦,这是受到巨大刺激的症状。

陈子轻让庄矣扶他起来:“予恩,你先冷静。”

庄予恩扑到床边,膝盖咚一下砸在地面,他一把抓住床上人的手腕,死死抓在冰冷的掌中:“我哥们死了,爸,他死了,他死了。”

陈子轻惊愕万分,他陪庄予恩打游戏的时候会接触那男孩,没富二代的恶习,挺好相处。

“怎么死的?”

庄予恩有些崩溃地把脸埋进他手心里,浑身一直在抖,声音也是:“我还没问,我不敢问,爸,你帮我问。”

到底是个十八九的小屁孩,关乎生死就猖狂不起来了。

或许还有个原因,死的是庄予恩关系最好的哥们,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不至于到这程度。

陈子轻看着庄予恩发抖的身子想。

.

不多时,陈子轻支走庄矣就拿庄予恩的手机发信息,问出了他哥们的死因——猝死。

但他的死状像是生前见到了某种恐怖的画面,被活生生吓破胆。

那男孩昨晚熬夜打游戏,圈内有人收到他的信息轰炸,说他一个劲的发战绩截图,称是跟兄弟配合得最好的一次,爽飞了。

兄弟是指庄予恩。

陈子轻在确定庄予恩后来没上游戏之后,得出显而易见的结论:“中邪了。”

跪在床边的少年气息瞬间就变得不正常,陈子轻敏锐地说:“你知道?”

庄予恩的喉咙里溢出崩乱的喘息:“中邪的是我,为什么他会出事,他跟我不在一个地方,怎么也中邪了,是受我牵连的吗。”

陈子轻用力将被他埋脸的手抽出来:“你中邪这事不第一时间告诉爸?”

庄予恩垂下眼帘。

【我第一时间告诉了我爸。】

行,行行行,你找你爸去吧,我不给你符,不管你死活了!

陈子轻很快就从气头上下来,要是庄予恩被鬼搞死,他的标注任务便没法全部完成,他不能不管。

兔崽子还没跟他认错

() 呢。

庄予恩再次拉过他的手强行埋脸(),不再单薄的背部绷成一张发颤的弓。

【我是不是也要死了?()?[(),操,我还没过十九岁生日,我不想死,妈的,我招谁惹谁了,我上个月扶老奶奶过马路,上上个月把走丢的小朋友送到警局,上上上个月……】

陈子轻大声:“别吵!”

庄予恩委屈地抬起脸:“我都没有说话。”

陈子轻瞪着他赤红的眼睛:“我给你的符呢。”

见他神色不自然,一下就急了:“符呢!”

“爸你别凶我,你输着液呢,消消气,我这就拿给你看。”庄予恩磨蹭着把手伸到衣领里,勾出来一根绳子。

但也只有绳子,上面没符。

“没了。”庄予恩说,“它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烧掉了,就是昨晚我打游戏出现怪事期间。

陈子轻眉心一拧:“是不是你跑进来给我按脚那阵子?”

庄予恩点头。

“真是服了。”陈子轻喃喃。

他瞟了眼跪在床前拉着他手的少年,嫌烦:“起来。”

庄予恩惶惶不安:“爸,我会没事的吧。”

少年人的世界随时都会崩塌,急需一根支柱,他在找假爸要。

假爸拍他脸:“有我在,你会没事的。”

他的世界顿时就停止塌陷。

.

陈子轻拔掉输液针下楼,他在二楼到一楼的楼梯口,镜子里是他烧红的脸颊和眼尾,垂着脑袋对他充满依赖的庄予恩,和目光跟着他的庄矣。

三人的身影都在镜中。

这么看,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陈子轻思虑着说:“庄矣,你把这块镜子搬走,让所有人聚在一起,你挨个问他们昨晚到现在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有就记下来。我上楼有事,要忙一段时间,在我下楼前你们不能都单独行动。”

庄矣不多问,只听命:“好。”

“少爷,我让医生重新给您输液?”他说。

“不用了,事情忙完再说。”陈子轻掐着手心让自己减轻头脑的浑沌,他背身踏上楼梯。

庄予恩追上来:“爸,你要做什么?”

陈子轻没回头,音量小到只有他能听得见:“画符。”

庄予恩气息滞住,眼里的病弱身影消失在楼梯上,什么也看不到了,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所以,那张符既不是太爷爷给的,也不是庄惘云母亲的遗产之一,而是他自己画的。

高级驱鬼符不是鬼画符,庄惘云怎么画出来的……

庄予恩坐到楼梯上,两手重重抹脸,庄惘云不是原来的那个,会点什么不奇怪。

这事他得瞒着,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庄予恩的视线扫过楼下一众,再跟镜子旁的庄矣对视。

肯定会有第三人知道。

怎么瞒过佣人们跟保镖们这事庄矣会负责,他只要保证不在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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